History of innovations in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Review Article

口腔颌面外科的创新史

Kevin C. Lee1, Sung-Kiang Chuang2,3,4,5

1Division of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New York-Presbyterian/Columbia University, Irving Medical Center, New York, NY, USA; 2Department of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School of Dental Medicine, Philadelphia, PA, USA; 3Brockton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Inc., Brockton, MA, USA; 4Department of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Good Samaritan Medical Center, Brockton, MA, USA; 5Department of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Kaohsiung Medical University, School of Dentistry, Kaohsiung

Contributions: (I) Conception and design: Both authors; (II) Administrative support: Both authors; (III) Provision of study materials or patients: None; (IV) Collection and assembly of data: None; (V) Data analysis and interpretation: None; (VI) Manuscript writing: Both authors; (VII) Final approval of manuscript: Both authors.

Correspondence to: Sung-Kiang Chuang, DMD, MD, DMSc. Department of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School of Dental Medicine, Philadelphia, PA, USA. Email: sungkiangchuang@gmail.com.

摘要：口腔颌面外科作为一门专业，由同时受过临床医学和牙医学训练的外科医师们努力创立而产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该专业在头颈部创伤的治疗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在20世纪初期至中期，口腔外科门诊是主要的实践形式，诊所实践是当时的主流。随着种植牙的出现，社区实践的格局在过去几十年中发生了转变。颌骨矫治性截骨术为该专业赋予了新的定义，而口腔癌和头颈肿瘤的治疗则是新兴趋势。修复重建水平也随着科技进步而日新月异，口腔颌面外科医师在功能性颌面修复重建方面处于全面领先地位。无论难易，曾经使用的探索性技术逐渐被精准手术所取代，口腔颌面外科仍然拥有光明的未来。

关键词：口腔外科史；麻醉；颅面；修复重建

Received: 06 March 2021; Accepted: 20 May 2021; Published: 10 March 2022.

doi: 10.21037/fomm-21-24

口腔颌面外科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OMS) 是治疗颌面部畸形和病变的主要专业。现代 OMS 医师进一步扩大了该专业的执业范围，包括从颅底以下、胸部以上区域的所有疾病。几乎所有经验丰富的口腔颌面外科医师都认为，现开展的许多手术在几十年前是不可能完成的。随着科技进步，口腔颌面外科能够将这些技术、工具应用于日常临床实践中以提升患者的治疗效果。这种创新精神将继续成为我们专业发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此过程中少数的专家为今天的临床实践铺平了道路。

口腔颌面外科的起源

牙医学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史前时代，因为只要龋齿存在，人们就会尝试拔牙和牙科治疗。口腔颌面外科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古埃及（公元前 2700 年），第一个有文字记录的是通过面部绷带包扎治疗下颌骨骨折[1]。与许多医学专业一样，口腔颌面外科的第一批实践者是全科医师，他们将头颈部疾病与其他全身疾病一起治疗。被认为是现代医学之父的希波克拉底主张用牙间结扎配合绷带治疗颌骨骨折，而不是用面部绷带。他还提出了一种通过在颌骨外斜线上加压来防止颞下颌关节脱位的技术，该技术被沿用至今[2]。随着时间的推移，各种用于治疗颌面部和牙源性感染、脓肿的侵入性技术得到发展，这些治疗方法不是由 OMS 外科医师创造的，而是来源于普通外科医师和内科医师。

OMS 成为专业

一直以来，OMS都是介于临床医学和牙医学的专业。第一篇口腔颌面外科专科相关的文章——Traités des dépôts dans le sinus maxillaire , des fractures, et des caries de l'une et l'autre machoire（关于上颌窦沉积物、双颌骨折和龋齿的论文），是由法国医师 Anselme Jourdain 发表的[3]。该论文发表18年后，Jourdain又出版了他更为著名的第2卷文章——Traité des maladies et des opérations réellement chirurgicales de la bouche , et des parties qui y correspondent（《口腔外科疾病专著》），文中他阐述了上颌和下颌的详细解剖结构和相关疾病。在19世纪的美国，一群最初接受过医师和牙医培训的人开始专注于他们的实践，这被认为是现代口腔颌面外科。Simon P. Hullihen, 医学博士, 牙医学博士，来自西弗吉尼亚州的牙科医师，也是美国第一位口腔外科医师。1849 年，他在《美国牙科科学杂志》 (American Journal of Dental Science) 上发表了第一篇关于正颌手术的科学论文[1]。在这篇文章中，他实践并报道了下颌根尖下截骨术和双侧楔形切除术以矫正下颌前突。在他的职业生涯中完成了 1,100 多例正颌手术，并创立了第一家以医院为基础的牙科诊所。James E. Garretson, AM, 医学博士, 牙医学博士，是另一位早期的口腔外科医师，由于他的贡献，他在很大程度上被视为口腔外科之父。他曾被任命为宾夕法尼亚大学医院院长，他主张口腔外科是一个有别于其他医学和外科学科的专业。

1918年，29名牙医首次成立了美国口腔牙医协会[4]。从 1918 年到 1978 年，该组织经历了3次更名，直到成为今天的美国口腔颌面外科医师协会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ons, AAOMS)。AAOMS 的成立年代也恰逢第一次世界大战。当时，牙科医师被征召去治疗颌面部创伤[5]。这一角色后来得到了回报，因为它促使牙科和口腔颌面外科医师学习掌握颌面重建的专业知识。然而，堑壕战造成的大量颌面部损伤需要的不仅仅是一线急救人员。为此，许多国家发展了颌面部创伤科。Harold Gillies 爵士在英国军队中建立了第一个这样的科室，并将各种技术引入颌面部重建，其中最著名的是用于关闭大面积软组织缺损的管状蒂皮瓣（tubed pedicle flap）。许多口腔颌面外科医师都熟悉 Gillies 颧弓入路是以一位外科医师的名字命名，因为这位医师首次描述了以隐蔽的口外入路治疗颧弓骨折。在美国，战时头颈部损伤治疗是由 Vilrary P. Blair领导，后来他将医学博士 Robert H. Ivy 招入麾下，担任他的私人外科助理[6]。Robert Ivy是一名口腔颌面外科医师，他在创伤重建方面获得了丰富的临床专业知识，他的众多贡献之一是至今仍在使用的用于上颌间固定的 Ivy 环。服役结束后，Robert H. Ivy 建立了第一个治疗唇腭裂畸形的多学科团队，这种模式沿用至今[7 ]。

高速手机、麻醉、种植牙

第三磨牙拔除早于现代高速手机的出现。在电动钻头出现之前，如Pell和Gregory最初描述的那样，医师使用锤子和凿子拔除阻生的第三磨牙。后来出现了舌侧分离技术，该技术通过去除较薄的舌侧骨板使阻生牙从舌侧拔除。1964 年，匹兹堡口腔外科医师 Robert Hall 推出了第一款直通式高速手持设备[8]。这种被称为霍尔钻的设备由加压氮气驱动，与已有的皮带驱动的低速替代品相比，能够更快地切割骨骼和牙齿。虽然电动低速手机在20世纪初就已经上市，转速可达3000转/分，但直到很久以后，空气涡轮才被整合到设计中，使这些电动手机达到超过40万转/分的实用手术速度。

在引入乙醚之前（表1)，人们曾多次尝试使用鸦片和其他草药物质开发全身麻醉剂，但均以失败告终。外科手术技术的进步需要更好的麻醉手段，因为患者宁愿选择死亡也不愿意接受无麻醉手术时的痛苦。直到 1846 年，牙医William Morton在马萨诸塞州总医院公开展示了应用乙醚成功拔牙。1个月后，乙醚技术再次成功用于切除颈部良性肿瘤。在过去的一个半世纪里，由于Robert Macintosh爵士和Paul Jansen等麻醉师的不懈努力，全身麻醉形成了自己的专业领域，口腔颌面外科医师则在门诊继续进行麻醉。之后陆续出现了监测设备，例如无线心前区听诊器[9]和双频指数监测器[10]，可用于监测过度镇静的迹象。口腔颌面外科静脉麻醉药的安全性已被多次证实[11,12]。

表1
表1 口腔颌面外科标志性事件的时间表
Full table

骨整合过程由骨科医师 Per-Ingvar Branemark 首次发现并成功重复。在这一突破之后，Branemark 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使用了第一个钛种植体。这些种植体成功地保持了 40 年的骨整合，直到患者死亡[13]。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制造工艺的改进使得牙种植技术获益良多，这些工艺使种植体获得更优异的固定螺纹、表面纹理以及多种长度和尺寸选项[14]。经过加工的骨移植材料也变得容易获得。2007 年，重组人 BMP-2 被 FDA 批准用于上颌窦提升术和牙槽嵴增高术。现在术前三维扫描已经是牙种植手术的常规操作，基于这些扫描配准的手术导航正变得更加普及[15]。随着技术的进步，有人认为机器人辅助种植手术将使手术完全自动化，从而提供最佳精度[16]。

颅颌面正颌外科

颅面外科之父 Paul Tessier 和正颌外科之父 Hugo Obwegeser是当代两位杰出的颌面外科医师，为现有的颅面畸形矫治技术奠定了基础。Paul Tessier 接受过颌面外科培训，是欧洲口腔颌面外科医师协会的创始成员。他致力于先天性畸形的治疗，并开创了多种经颅和颅下治疗颅面发育不良的方法。他被认为是神经外科、眼科和颅面外科领域的桥梁。更重要的是，他记录了他的手术病例，并留下了极其详细的记录和插图，以便其他外科医师可以复制他的工作[17]。Hugo Obwegeser 接受过医学和牙科两方面的教育，早年曾在 Harold Gillies 爵士手下工作，这点与 Paul Tessier 相似。不同的是，Paul Tessier 专注于面部上1/3和中1/3的操作，而 Obwegeser 则专注于面部中下1/3。Obwegeser 构思了原始的矢状劈开截骨术，用于下颌骨重新定位。Dal Pont 和 Hunsuck 对他最初的设计进行了改进，即现代矢状劈开截骨术的设计。Obwegeser 也是第一位通过 LeFort I 截骨术成功移动上颌骨的医师。1966 年他在沃尔特里德医疗中心举行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会议，该会议启发了美国 口腔颌面外科将正颌手术整合到他们的实践中，并引起了美国正颌手术的激增。

自14世纪以来，人们一直在尝试将牵引成骨用于肢体延长手术，而颌面部区域的牵引成骨首次报道出现在 1927 年。在 Obwegeser 设计矢状劈开术之前，口腔外科医师 Varaztad H. Kazanjian进行了第一次成功的牵引手术，使用双侧L型截骨术，在下颌联合上连接金属钩。直到20世纪80年代，由于牵引装置和骨固定不足，牵引成骨手术很少进行。1989 年，McCarthy 首次在人体下颌骨上进行口外牵引成骨。早期的单向牵引最终被 Molina 和 Ortiz-Monasterio 创造的双向牵引所替代[18]。由于材料工程的进步，目前使用的内部低调牵引器才成为可能。

尽管手术原则没有改变，但现代手术在设计和实施方面已经取得了巨大进步。虚拟手术规划能够更为精准，并大大减少了手术规划所用的时间。手术导板的应用使得外科医师在口内进行截骨成为可能，例如倒 L 形和其他口内非常规截骨术[19]。计算机断层扫描数据使外科医师能够规划固定螺钉的位置并控制颌面部牵引量。

虽然解剖结构没有规定的范围，颞下颌关节（temporomandibular joint，TMJ）几乎完全由牙科和口腔颌面外科提供治疗。Pruzansky 和 Kaban 基于在颅颌面外科方面的丰富经验，为半面小儿畸形制订了下颌/颞下颌关节分类并受到了广泛认可。在颞下颌关节疾病的手术治疗方面，在20世纪80年代口腔颌面外科医师致力于创造功能性和耐用性俱佳的颞下颌关节假体。遗憾的是，TMJ假体因 Teflon/Proplast 材料的失败而留下污点[20]。基于失败经验的积累加上工程和材料科学的进步，使得耐用的定制化TMJ假体得以实现，据称使用年限可超过 20 年。Joseph McCain 开创了内窥镜手术和 TMJ 关节镜手术。随着手术方式越来越多样，TMJ疾病的治疗也变得越来越趋于微创。

肿瘤学

在美国，口腔颌面外科医师对口腔颌面部恶性肿瘤的治疗重新产生了兴趣。在 20 世纪中后期，正颌外科的兴起在很大程度上分散了对口腔肿瘤学的关注，这种情况也同时出现在欧洲国家中。Eric Dierks 指出早期3位口腔颌面外科医师能够在口腔癌手术中保持良好的临床实践，但他们的从事时间相对短暂[21]。在20世纪90年代，一些国内和国际头颈外科医师（Eric Dierks、Robert Marx、Joseph Helman、Robert Ord）对口腔颌面外科保持专业热情，建立了培训计划，最终促成了现代口腔颌面-头颈肿瘤外科亚专科形成[22]。

许多肿瘤都属于口腔颌面外科的执业范畴，口腔颌面外科也建立了新的解决方案。随着头颈部放疗的增加，放射性颌骨坏死变得越来越常见。Marx于 1983 年建立了“3H”假说来解释骨坏死的发病机制，并据此提出了以高压氧为核心的治疗方案。在2004年，Delanian 和 Lefaix 提出了自由基假说，他们使用己酮可可碱和维生素E获得了良好的治疗效果[23]。由于 Ruggerio的首次病例报道，口腔颌面外科专业首次向医学界发出关于双膦酸盐相关颌骨坏死 (bisphosphonate-related osteonecrosis of the jaw, BRONJ) 的警报[24]，并进一步改称为药物相关的颌骨坏死 (Medication-related osteonecrosis of the jaw, MRONJ)。目前口腔颌面外科医师正在进行前瞻性试验和转化研究，以实现 MRONJ 的精确治疗。

除了对上述疾病的治疗，口腔颌面外科医师还开创了新的重建策略。基于CT扫描和3D打印技术，复杂的颌面部重建得以实施[25]。Hirsh 及其同事首先发表了同期进行血管化腓骨游离移植、牙种植体植入术、牙修复体成形术的经验，又称“jaw in a day”[26]。现在，口腔颌面外科医师能够通过虚拟手术计划以更高的精度完成此类手术。根治性切除手术与同期重建仍然是口腔颌面外科医师训练的重点。此外，一些口腔颌面外科中心能够为大范围根治手术的患者进行一期神经重建[27]。在即刻修复的条件下，下牙槽神经、舌神经和眶下神经移植的成功率接近 90%[28,29]。

总之，许多杰出专家的工作使口腔颌面外科专业在执业范围和医疗质量上都得到了提升。我们预计，下一波创新浪潮可能主要包括机器人手术[30]以及机器学习，以优化骨重建和精确植入物的几何形状。此外，再生医学领域尚有许多未知，自体血小板和血清生长因子的潜力还有待进一步明确。通过目测截骨、徒手种植牙和估算预测进行骨牵引等将会成为过去。尽管孤军奋战的外科医师能够改变历史进程，但我们相信，随着问题变得更加复杂，创新更需要合作。口腔颌面外科拥有强大的国际影响力和兄弟情谊。我们期待下一代口腔颌面外科医师继续推动该专业的发展。

Acknowledgments

Funding: None.

Footnote

Provenance and Peer Review: This article was commissioned by the editorial office, Frontiers of Oral and Maxillofacial Medicine for the series “Clinical Outcomes and Innovations in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The article has undergone external peer review.

Conflicts of Interest: All authors have completed the ICMJE uniform disclosure form (available at https://fomm.amegroups.com/article/view/10.21037/fomm-21-24/coif). This series “Clinical Outcomes and Innovations in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was commissioned by the editorial office without any funding or sponsorship. SKC served as the unpaid Guest Editor of the series and serves as an unpaid editorial board member of Frontiers of Oral and Maxillofacial Medicine. The authors have no other conflicts of interest to declare.

Ethical Statement: The authors are accountable for all aspects of the work in ensuring that questions related to the accuracy or integrity of any part of the work are appropriately investigated and resolved.

Open Access Statement: This is an Open Access article distributed in accordance with the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NonCommercial-NoDerivs 4.0 International License (CC BY-NC-ND 4.0), which permits the non-commercial replication and distribution of the article with the strict proviso that no changes or edits are made and the original work is properly cited (including links to both the formal publication through the relevant DOI and the license). See: https://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nc-nd/4.0/.

References

  1. Laskin DM.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The mystery behind the history. J Oral Maxillofac Surg Med Pathol 2016;28:101-4. [Crossref]
  2. Thomaidis V, Tsoucalas G, Fiska A. The Hippocratic Method for the Reduction of the Mandibular Dislocation, an Ancient Greek Procedure Still in Use in Maxillofacial Surgery. Acta Med Acad 2018;47:139-43. [Crossref] [PubMed]
  3. Leatherbarrow H. Jourdain Anselme Brechillet. NYU Dental. 2017-2018. Available online: http://dental.nyu.edu/aboutus/rare-book-collection/anselme-brechillet.html. Accessed 01/30/2021 2021.
  4. Lew D. A Historical Overview of AAOMS. AAOMS. 2013. Available online: https://www.aaoms.org/images/uploads/pdfs/historical_overview_aaoms.pdf. Accessed 01/30/2021 2021.
  5. Hussey KD. British dental surgery and the First World War: the treatment of facial and jaw injuries from the battlefield to the home front. Br Dent J 2014;217:597-600. [Crossref] [PubMed]
  6. Stelnicki EJ, Young VL, Francel T, et al. Vilray P. Blair, his surgical descendants, and their roles in plastic surgical development. Plast Reconstr Surg 1999;103:1990-2009. [Crossref] [PubMed]
  7. Strother EA. Maxillofacial surgery in World War I: the role of the dentists and surgeons.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03;61:943-50. [Crossref] [PubMed]
  8. Alpert B. The Evolution of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Over the Past 100+ Years—With Special Emphasis on the Role of Fluoride and the High-Speed Handpiece.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18;76:1611-5. [Crossref] [PubMed]
  9. Morimoto K, Tsutsui Y, Ogura S, et al. Are Wireless Electronic Stethoscopes Useful for Respiratory Rate Monitoring During Intravenous Sedation?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18;76:70.e1-70.e5. [Crossref] [PubMed]
  10. Pérez-García S, Lozano-Carrascal N, Ruiz-Roca JA, et al. Evaluation of endovenous sedation using BIS monitoring in dentistry. A systematic review. Med Oral Patol Oral Cir Bucal 2020;25:e439-48. [Crossref] [PubMed]
  11. Christensen L, Svoboda L, Barclay J, et al. Outcomes With Moderate and Deep Sedation in an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Training Program.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19;77:2447-51. [Crossref] [PubMed]
  12. Braidy HF, Singh P, Ziccardi VB. Safety of deep sedation in an urban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training program.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11;69:2112-9. [Crossref] [PubMed]
  13. Lewin T. Per-Ingvar Branemark, Dental Innovator, Dies at 85. The New York Times. 2014.
  14. Chopra M, Vermani M, Swarup N, et al. Surface Treatment and Implant Bone Interface: A Systematic Literature Review. J Long Term Eff Med Implants 2020;30:283-94. [Crossref] [PubMed]
  15. Miller RJ, Bier J. Surgical Navigation in Oral Implantology. Implant Dent 2006;15:41-7. [Crossref] [PubMed]
  16. Wu Y, Wang F, Fan S, et al. Robotics in Dental Implantology. Oral Maxillofac Surg Clin North Am 2019;31:513-8. [Crossref] [PubMed]
  17. Ghali MG, Srinivasan VM, Jea A, et al. Craniosynostosis surgery: the legacy of Paul Tessier. Neurosurg Focus 2014;36:E17. [Crossref] [PubMed]
  18. Molina F, Ortiz Monasterio F. Mandibular elongation and remodeling by distraction: a farewell to major osteotomies. Plast Reconstr Surg 1995;96:825-40; discussion 41-2. [Crossref] [PubMed]
  19. Franco PB, Farrell BB. Inverted Losteotomy: a new approach via intraoral access through the advances of virtual surgical planning and custom fixation. Oral Maxillofac Surg Cases 2016;2:1-9. [Crossref]
  20. Lee KC, Eisig SB, Perrino MA. Foreign Body Giant Cell Reaction to a Proplast/Teflon Interpositional Implant: A Case Report and Literature Review.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18;76:1719-24. [Crossref] [PubMed]
  21. Dierks EJ. Surgeons of oral cancer and leaders of a young specialty: The role of 3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ons.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02;60:86-92. [Crossref] [PubMed]
  22. Carlson ER. Oral/Head and Neck Oncologic and Reconstructive Surgery: The Creation of a Subspecialty in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18;76:237-47. [Crossref] [PubMed]
  23. Delanian S, Lefaix JL. The radiation-induced fibroatrophic process: therapeutic perspective via the antioxidant pathway. Radiother Oncol 2004;73:119-31. [Crossref] [PubMed]
  24. Ruggiero SL, Mehrotra B, Rosenberg TJ, et al. Osteonecrosis of the jaws associated with the use of bisphosphonates: a review of 63 cases.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04;62:527-34. [Crossref] [PubMed]
  25. Moe J, Foss J, Herster R, et al. An In-House Computer-Aided Design and Computer-Aided Manufacturing Workflow for Maxillofacial Free Flap Reconstruction is Associated With a Low Cost and High Accuracy.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21;79:227-36. [Crossref] [PubMed]
  26. Levine JP, Bae JS, Soares M, et al. Jaw in a day: total maxillofacial reconstruction using digital technology. Plast Reconstr Surg 2013;131:1386-91. [Crossref] [PubMed]
  27. Miloro M, Markiewicz MR. Virtual Surgical Planning for Inferior Alveolar Nerve Reconstruction.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17;75:2442-8. [Crossref] [PubMed]
  28. Callahan N, Miloro M, Markiewicz MR. Immediate Reconstruction of the Infraorbital Nerve After Maxillectomy: Is it Feasible?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20;78:2300-5. [Crossref] [PubMed]
  29. Miloro M, Zuniga JR. Does Immediate Inferior Alveolar Nerve Allograft Reconstruction Result in Functional Sensory Recovery in Pediatric Patients?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20;78:2073-9. [Crossref] [PubMed]
  30. Hupp JR. Robotics and Oral-Maxillofacial Surgery. J Oral Maxillofac Surg 2020;78:493-5. [Crossref] [PubMed]
译者介绍
王彩虹
发表论文：
短双链RNA在病毒性心肌炎小鼠模型中的抗病毒研究，现代生物医学进展，2010,10(09)
短双链RNA在病毒性心肌炎小鼠模型中的抗病毒研究，现代生物医学进展，2010,10(09)
米诺环素治疗儿童耐药肺炎支原体肺炎临床疗效观察，儿科药学杂志. 2016,22(12)
儿童肺炎支原体肺炎耐药情况及阿奇霉素临床疗效观察，儿科药学杂志. 2016,22(05)
（更新时间：2023-03-03）
审校介绍
刘剑楠
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九人民医院口腔颌面头颈肿瘤科，副主任医师、研究员。现任中华口腔医学会口腔颌面头颈肿瘤专业委员会和口腔颌面修复专业委员会青年委员、中国青年科技工作者协会生物医药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医学装备学会转化医学分会委员、中国抗癌协会肿瘤营养新苗委员会委员。获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青年科学家、上海科技青年 35 人引领计划、上海市卫生系统优秀青年人才、上海交通大学晨星学者称号。从事口腔颌面部肿瘤诊断与治疗，颌面部软硬组织缺损的修复重建，擅长复杂颌骨重建的虚拟手术、导航手术及机器人手术。以第一作者和通迅作者身份发表 SCI 论文 20 篇，中文核心期刊论文 5 篇，主持包括国家重点研发计划、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等各类课题 9 项。（更新时间：2023-03-03）

（本译文仅供学术交流，实际内容请以英文原文为准。）

doi: 10.21037/fomm-21-24
Cite this article as: Lee KC, Chuang SK. History of innovations in oral and maxillofacial surgery. Front Oral Maxillofac Med 2022;4:6.

Article Options

Download Citation

Share